雁子(2 / 3)
这么清楚男人那些和床上有关的骂人话,看来在家也是挨了不少骂,闻雁并不打算心疼她,自己在床上不也照样挨着男人骂?他们还越骂越爽呢。
“因为他想上我,我不让呗。”
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,闻雁想收回,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……反正骂我的人,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没想到梁润还真就抓住她话中极力掩饰的词语,“上”是什么意思,他为什么要上你?
闻雁彻底说不出话来了,这怎么解释?总不能拿个片子来,让小姑娘自己看吧?
“没什么意思,草莓你还不吃,再不吃以后来我这,也蹭不到了。”
梁润赶紧抓了两三个直往嘴里塞。
梁润一边吃一边夸她,“姐姐你长得特别好看,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,就觉得你好看。”
闻雁笑一声,小姑娘看来也不是那么傻,吃了被人东西也知道会说点好话。
“你也好看啊,你看看你这大眼睛,这小嘴,以后指不定要勾多少男人呢,”她从沙发上支起身子,“不过你最好还是乖乖的,长大了找个班上,千万别嫁人,男人没有好的。”
梁润一头雾水,“姐姐你好像很讨厌男人。”
是啊,很讨厌,闻雁回想那些男人在床上的花样,一个个都是为了折腾自己,他们是爽了。
不过自己也不是不爽,看到钱的时候她也挺快乐的。
门口有人开锁,梁润立刻站起来,好像有个人影在晃,是梁温吗?
这时候她才注意到,闻雁家的门玻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修好啊,她推开门,闻到浓重的酒气,原来不是梁温啊。
“爸爸。”
父亲拉开门,率先走进去,梁润也走进去,转身跟闻雁挥手,说再见。
“再什么见啊,又不是就此看不到了,”她好笑着,关上自家的门,用布料盖住门玻璃。
父亲今天身上的酒气很奇怪,好像还有一种味道,也不是烟味,她疑惑走进房间,家里多了一个人,总比没人的好。
她可以坦然坐在黑暗里,等待着,熟悉的脚步出现在耳边。
黑暗催生她的困倦,哥哥好像回来了,粗粝的手抚摸她的脸,一直向下,摸到她的腰,随后一把掐住。
梁润觉得痒,扭了扭腰,呢喃着,“哥哥别动了,我痒……”
触感骤然消失,梁润吸了吸鼻子,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气味,混合着父亲身上的酒精气息,刺着她头晕脑胀,困意更深。
昏昏沉沉,即将入睡时,门口踏上脚步,有人在开锁。
是哥哥回来了,梁润手肘撑着桌子支起上身,趴久了,肩膀酸得发疼,等她真正抬起头,梁温已经站在身边,一只舟揉着她的头发。
“怎么不去床上睡,”他说着抱起梁润,几步的距离,把她放在床边,放好了拖鞋,她却不愿意躺下了。
“你喝酒了吗?”
梁温眉角一跳,这又是什么问题,她好像对酒有什么执念一样,梁温低下头闻自己的衣服,或许是别人沾到自己身上了。
“我没喝,我不会在外面喝酒。”
梁润不信,从被子里探出手,一把抓住他,靠近了,原来他的身上真的没有酒味,她又缩进被子里。
父亲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,味道远远地传进她的房间里。
“好了,早点睡觉,哥哥去洗个澡,回来陪你睡。”
梁润躺下,听着若有若无的水声,脑海中莫名出现了熟悉的人影,看水珠从他身体上流下的画面。
哥哥手臂上的伤口好像不能碰水啊,她从床上弹起来,光着脚一把拉开浴室的门。
梁温没想到妹妹如此急迫,拉着他的手臂不放,纱布上沾了点水珠,深色的圆点洇开,好在纱布够厚,水并没有接触伤口。
“真的没事吗,你看,都碰上水了,哥哥不疼吗?”
她的意识,还停留在伤口碰水就会疼的阶段,梁温拿起毛巾擦干身体,在她面前蹲下,“帮哥哥把后背擦擦好不好?哥哥不疼的,真的,没骗你。”
“你肯定疼了,所以你才骗我说不疼,”梁润给他擦背,手劲小道好像捏着蒲公英。
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聪明了,梁温勾起她的手指,“哥哥真的不疼,你看,伤口都结痂了,过几天就能好。”
梁润半信半疑,父亲在房间里大吼,“让不让人睡觉了!什么时候了不知道吗?!”
梁润一激灵,下意识往梁温怀里钻,梁温将她抱起,双脚离地,放在床上。
父亲的吼声并不起效,自家安静了,隔壁却吵闹起来,梁润在黑暗里睁大眼睛,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吸声,暗想哥哥是不是睡着了。
“还不睡?”
梁润立马闭上眼,装睡。
于是身后传来梁温的笑声,低沉又短促,在梁润耳里,他的笑声怪怪的,怪在哪里,不知道。
闻雁又跟谁吵架了,她在哭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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