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傅九(1 / 1)

傅九似乎很满意,低头吻她的鼻尖和眼睛。

良久,余唯西感觉自己快死过去时,傅九突然出来用她的手握住,紧接着几股温热喷出,鼻息间顿时弥漫着淡淡的腥味。

余唯西懵了,她不明白为什么傅九把精液射在她手心里,给她玩?

神经病。

她用纸巾擦干净,出去洗手,又上了个厕所。

回来时傅九躺在床上没动,她爬进被窝,在靠近床沿的地方躺下。

刚睡下,傅九突然长臂一伸,将她捞进了里面,用被子裹好,再抱住。

两人都没有说话,如同昨夜一般做完,然后他搂住她。

一夜安稳。

次日余唯西被敲门声惊醒,睁开眼时,傅九还在睡。

“哎,来啦。”余唯西轻声回应外面的人,赶紧穿衣服下床,打开门发现是黄家嫂子。

对方不会说普通话,将手里的衣服递过来,说了几句余唯西听不懂的方言,又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,做了个搓洗的动作。

余唯西明白了,感激道谢,黄家嫂子便转身走了。

衣服不是新的,一看就是黄大叔和黄家嫂子的,但很干净,穿着勉强合身,等穿好转过身时,傅九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醒。

余唯西有些好奇,她感觉傅九这人睡觉挺轻,因为她翻个身他都知道,刚才那么大动静,他怎么没醒?

不会是精尽人亡了吧?

余唯西吓了一跳,趴在床上伸了手指想去探傅九的鼻息,结果还未探到鼻息手指就被傅九捉住了。

他睁眼面无表情地看她:“干什么?”

“我我,我,我以为你死了……”余唯西长叹一声,发自肺腑地解释。

傅九不是很高兴的样子,放开她的手坐了起来。

余唯西有些理亏,将黄家嫂子拿来的衣服放在床边:“这是黄大哥的衣服,你先穿上吧。”

傅九懒洋洋,指使她:“你给我把脏衣服洗了。”

大家都落魄在此,谁也不比谁高等了,他凭什么指使她。

余唯西不乐意:“你自己洗吧,我很忙的。”

“你忙什么?”

“……”余唯西支支吾吾。

“赶紧去洗,我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。”傅九还挺挑剔。

他这态度让余唯西不高兴,他是把她当成丫鬟了吗?她才不要丫鬟,反正现在同是沦落人,他凭什么这样摆架子?

哼!

“傅九。”余唯西抬起下巴,语气嚣张。

傅九坐在床上顿时眯起眼睛,冷冷问:“你喊我什么?”

余唯西将下巴抬得更高:“我说傅九。”话音未落,再一脚踹飞傅九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,“我可不是你的小丫鬟。”

嚣张真的会上瘾,因为余唯西早上嚣张跋扈地对待傅九后,她就再也不想唯唯诺诺地喊他傅先生。

傅九傅九,余唯西张口闭口就是傅九。

而傅九除了早上怒火冲天外跳起来要劈余唯西外,她再喊,他也只是沉着脸,并未发火。

他的沉默的容忍让余唯西越发嚣张,喊傅九越来越顺口,大有被压迫剥削的奴隶终于翻身做主的气势。

大概直呼名字次数多了,余唯西越来越不怕傅九。

本来就是嘛,大家都是人,凭什么他永远趾高气昂高高在上,对她呼来喝去?

嗯,就是这样的。

没人给傅九洗衣服,傅九就自己洗,凤凰跌落枝头的模样。

他一早上没说话,黄大叔问余唯西:“你男人怎么不高兴?是不是睡得不舒服?”

余唯西摆手解释:“没事,他就是痔疮犯了。”

黄大叔恍然大悟。

余唯西开心死了,去河边帮黄家嫂子洗菜,瞧见傅九正穿着黄大叔的衣服蹲在河边自己搓衣服,她笑喷。

傅九听到笑声,阴沉着脸看余唯西,余唯西不怕他,端着篮子抖腿:“怎么连衣服都洗不好啊?要你有何用?”

“你知道什么叫小人得志吗?趁着能笑的时候抓紧时间笑,进棺材就笑不出来了。”傅九语气冰冷。

余唯西笑不出来了,生气:“你少恐吓我。”她转身想去别的河边,傅九突然又喊她。

“干什么?”问完还不忘添上一句,“傅九。”喊完面上得意洋洋。